莫名透出几分落拓欲色。他一言不发,俯身拿起了沙发上的外套,打开门大步离开。
门打开的瞬间,穿堂风吹起了欧式纱质窗帘,窗外月色皎洁。
汽车驶离的轰鸣声打破了寂静。
沈徽林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起身去了浴室。带着热感的东西流出坠下,沈徽林闭了闭眼睛,好脾气的人难得咬牙骂“混蛋”。
热水淋下来,洗干净身上的粘腻。
沈徽林回到卧室,看了一眼凌乱的床铺,有些烦躁的将床单扯下来丢进洗浴间的洗衣笼里,却没有心情再换干净的。
她拿了一条毯子,睡到了沙发上。
沈徽林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还是十三岁少女时期的样子。
她那天第一次遭遇生理期,刚从林檀的家里出来,背着双肩包穿过一条狭窄的小巷。
淅淅沥沥落着小雨,身上的衣服泛潮。天色雾蒙蒙的,白墙黛瓦模糊不清。
身后的头发凌乱的男人跟了她一路,跟到小巷时加快了步伐,“小姑娘。”
那人叫她,声音含糊粗噶。
她没敢回头,快走了几步,想要赶紧走出四下无人的长巷。
那人又叫了一声,尾音含着笑,抬步追了上来,“小姑娘,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