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峥再谈起的时候,就被七七糯糯一句“爹地”堵住了回去。
沈徽林说:“就这样吧。要是改了,宝宝还得重新学。多累啊。”
项明峥没再说什么。
十月份的时候,项明峥有了一个长假,处理完国内的事情,他动身来了纽约。
他无事一身轻,可能是和那些官腔浓郁、能写会画的人待在一起久了,还能精心抽空还能去书房练字。
沈徽林没有假期,学校公司都忙得不可开交。
一天从公司回来已经是深夜,见书房的灯还亮着,项明峥坐在红木书桌之后,靠在座椅里闭着眼睛休息,桌上放着他刚写完的字。
沈徽林抬步走了过去,刚到桌边,项明峥睁开眼睛。低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调侃道:“今晚不睡公司?”
“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沈徽林说:“懂不懂?”
项明峥低嗤一声,“还真不太懂。”
沈徽林站在桌边低头看他写的东西,传统媒体人大多写了一手好字,面试员工的时候也极爱让学生手填信息或抄几个字。沈徽林之前为了拿到实习机会,也苦练过一阵儿。
那些理论技巧已经记不太清,但只凭肉眼判断,桌上的字乱虽乱,但也有几分功底。
沈徽林看了一会儿,问项明峥:“你怎么提前步入老年局了?”
项明峥抬眸看她。
沈徽林注意到了他微变的神情,压着浅淡笑意,继续说:“每天写写画画,是不是还要去钓鱼?”
项明峥竟然认真想了一会儿,点头说:“也是。”
他转动座椅,抬手拉住了沈徽林的胳膊,将人带到自己身上。
修长的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腿上,“那我做点儿年轻人应该做的事。”
他轻啄了一下沈徽林的下巴,随即是嘴角。
在吻逐渐加深时,沈徽林含糊说:“好累。”
项明峥一手捏了捏她的后颈,离开了一点儿,问她:“多累?”
沈徽林靠在他的怀里,“什么都不想做的······那种累。”
项明峥又揉了一下她的后颈,手移到她的肩膀处,不轻不重的捏了两下。沈徽林像是被摸顺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