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婚礼,任灯在父母和长辈们的祝福下上了婚车。

    婚礼在随家老宅举行,中式婚礼庄重典雅。

    任灯累得不轻。

    挽着随轲手敬酒时,小腹突然阵痛。

    意识到例假提前来了,她庆幸敬酒服没选浅色。

    随轲低眸看任灯,“不舒服?”

    任灯压了下小腹,对随轲的敏锐愣了下。

    她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来例假了,肚子有些疼。”

    下一秒,身体悬空。

    任灯差点惊呼出声。

    她压着声音,“随轲,你干嘛?”

    随轲,“带你去休息。”

    俩人本就是婚礼的目光聚焦点。

    这会儿察觉到不少看过来的视线,任灯把头埋在随轲怀里,耳廓由粉至深红。

    “酒还没敬完。”

    随轲抱着任灯朝自家大哥走去,“大哥,后面的酒你去敬。”

    随钺对弟弟的安排点了点头,“阿圆可是身体不舒服?”

    随轲嗯了声。

    任灯扯了扯随轲袖子,“放我下来。”

    随老爷子已经杵着拐杖起身,“礼仪繁琐,累着阿圆了,是我们没安排好,轲小子快带阿圆去休息。”

    “随轲,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她只是肚子疼,并没到不能忍受的程度。

    随轲不容置喙地抱着任灯穿过砖砌的影壁墙,十几株高大的玉兰树有序排列在院里,树影落在铺满鹅卵石的道路上,他脚步未停,“老宅太大,难走。”

    小腹疼痛加剧。

    任灯腰侧被宽大手掌有力托住,隔着衣服传来热度。

    随轲走得稳而快。

    小腹沉坠,她不再有力气挣扎。

    察觉到怀里人突然安静下来,随轲低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