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片刻却很沉默。
他伸出拇指抹了下她的眉骨,感觉到一阵钻心地刺痛,阮虞低头一瞧男人指腹上全是鲜血。
她抑制不住哭腔问,“靳先生,我是毁容了吗?”
“没有,创口很小只是伤得深。”靳宪廷脱下大衣,严严实实裹住她,“还伤到哪了”
阮虞摇头,她四肢有些僵了,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吓的。
“能走吗?”
她还是摇头。
靳宪廷单膝跪地,侧过半边身子,“扶住我,我背你出去。”
阮虞趴上他的后背,男人的肌肉坚硬有力量感,脊背也宽阔,一路上几次踢开挡路的障碍物,也没令她觉得多颠簸。
惶惶的内心升起踏实心安的感觉,阮虞脸埋进他颈窝里,不自觉贴得更紧。
副经理正在核对人数,见到她,跟见到救命稻草,“多亏了靳总您啊,把阮同学找到了,少任何一个人我都没法向老板交差!”
经他的督促,和场控的锲而不舍,舞台垮掉前一共十三个表演人员都全须全尾找到了。
唯一一个伤得比较严重的,被砸断了腿。
靳宪廷冷着脸,不想听废话,“救护车来了吗。”
副经理回答,“靳总,现在雪太大了,救护车堵在东边岔路口了,过不来啊,我们的车更过不去,只能让附近小诊所的大夫去了招待所给他们先简单包扎。”
他不耐烦,“招待所在哪里。”
“就在这条街尾的岔路口。”副经理指了下阮虞的额头,“阮同学这是流了不少血啊。”
“一直在流吗?”阮虞瞧不见自己,忧心上手摸了摸,吓得身子一抖,“靳先生,今晚我会流血过多而死吗。”
“不会。”靳宪廷带她坐上车,向驾驶座吩咐,“开快些。”
王荀没犹豫,一脚油门轰了出去。
千禾公司给阮虞安排的房间,在招待所二楼,大夫在处理其他伤员,靳宪廷让王荀赶紧去催。
屋内供暖充足,阮虞脱掉了身上披的大衣,里面表演服破破烂烂,一条裂口直接从脚踝撕到了大腿。
靳宪廷视而不见,他挽起衬衣衣袖,露出的手臂精壮,握住阮虞脚踝,“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