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荣。”
是了,阮虞想起,出场最贵的一匹赛级马价值四百万,脖子上挂的特制名牌,写的是“荣”。
她搅动着燕窝羹,“为什么姓荣,不姓靳?”
靳宪廷脸色有一瞬沉得如墨,他与靳家之间的纠葛仇怨,是扎根在心底无法抚平的创伤,没做任何解释。
赛马场上骤然响起一声又一声急促的短哨,马蹄霎时掀起了一阵疾风,气势磅礴,伴随着观赛席间,爆热起伏的呐喊––
阮虞冲出去,俯在栏杆上,完全被气氛带动,甩手大喊,“黄金荣!第一!黄金荣!”
隔壁包厢是两名外国投资商,投来关注的目光,靳宪廷执着一杯红酒,在她身侧静静的伫立。
看她卖力地欢欣鼓舞,几缕发丝粘连在憋得涨红的脸蛋,娇憨模样,令他觉得舒服,畅快,不由自主抬手将她鬓发别进耳后。
又一声长而嘹亮的哨响,赛事被推入另一重高潮,阮虞兴奋蹦哒,“黄金荣跨线!赢了诶!”
靳宪廷目光定格在她面颊,嘴角笑意一丝丝抽开,“有这么激动?”
她点了下头,嗓子已经微微泛哑,急不可耐喝了口服务生送来的碧根玉米汁,“奖金多少呀?”
“比黄金荣高个两三倍。”
阮虞眼睛滴溜溜转,在心里计算,“真赚,我也想养马参赛。”
靳宪廷脸上笑容依旧,“是吗,可以选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