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傍上了又矮又挫的土老板。”舒喜毫不掩饰,装模作样演绎起来,“阮虞真搬到了附近小区吗?我看未必,八成是被哪位五六十岁的款爷儿金屋藏娇了,她可真是深藏不露!”
表情,语调,拿捏得分毫不差,阮虞憋不住想笑,“她还真是八婆,喜喜你信吗?”
舒喜放下筷子,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她,“我不信啊,款爷儿我是没见过,但你,我还不清楚,看不起这套。”
阮虞满意点头,舒喜话锋一转,“不过你去看赛马为什么不带我,多新鲜的场合,那不得拍九图,发个朋友圈!”
“临时被约去的。”阮虞垂下眼帘。
距离上次见到靳宪廷,过去了几天,也许是工作太忙,两人没有过任何联系了。
她有时候忍不住,会留意一些大型的行业峰会,但靳宪廷的头衔,不仅仅是商人,抛头露面的场合太少。
他的过往经历,也只是词条上简单的时间,职位概述,关于这个男人其余的事,阮虞真是知之甚少。
只有中岳集团的政务网,能看到他的履历,也曝了一张蓝底照片,清一色老成持重的高管里,靳宪廷长相最挺拔耐看。
在地方任职时,政绩突出,表彰过“两红两优”。
舒喜问,“谁临时约你,你交新朋友了”
“别乱猜。”阮虞的确不想具体说,给舒喜夹菜,“等会陪我去选电视台面试穿的衣服。”
舒喜人如其名,性格大咧咧,很多事情并不放心上,“可以呀阮大主持,我这种人可没有嫉妒朋友的精力,你发达了,我也不想努力了,一心只想求包养。”
阮虞终于忍不住,乐得咯咯笑。
主持人面试要求的服装,款式简约大方,阮虞身高在播音系不算出挑,比例良好,行走的衣架子。
因此没逗留多久,就看中了一套杏色职业装,付过款之后,她拽着舒喜进了一家小众冬装店。
“你还缺衣服吗?”舒喜浏览货架,拉住她悄摸说,“吊牌上的价格可不低啊。”
阮虞招呼店员,“有男士手套吗?”
店员积极回应,“女士需要什么款式?”
舒喜一愣,本能反应,“你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