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大,保住名声,需要一笔钱封住女方的口,送她出国,以及孩子满月宴的礼金。”卓明轩一本正经,“我爸质疑了我的企图,没质疑你的人品,还说,宪廷走到这一步,一定有他的苦衷。”
靳宪廷哼笑一声,伸进被窝里摸了摸阮虞的屁股,“得起了,有工作要处理。”
掌心下的蜜桃,紧滑白嫩,他摸了又摸,爱不释手,又想往深处摸,阮虞夹紧腿,“我先用洗手间。”
她脚尖点地,裹紧了薄毯,往厕所方向冲。
…
保姆慌里慌张上楼敲门时,靳宪廷刚系上皮带扣,敞开门,上半身还未穿衣服。
“靳先生,院子里有人找您,脸色看起来很差,像疯子。”保姆文化水平有限,描述不出具体的,像样的特征。
阮虞推开浴室门,“出什么事了?”
男人披上件黑色衬衣,没掖进裤腰里,很落拓不羁,“楼下有人找我,你先别出来。”
“是我不能见的人吗?”
“你太敏感。”靳宪廷瞥了眼她白晃晃的腿,上衣只盖住了腿根,“衣服先穿好,鞋也要穿。”
“知道了。”阮虞踩上拖鞋。
靳宪廷下楼,院子外谨小慎微站着的是中岳董事会其中一位副董事,面对他姿态谦卑起来,“靳总经理,约你赏脸吃顿饭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