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又胡说八道。”靳宪廷摸上她凉悠悠的小腹,“一团还没见过的迷糊血肉,我现在能有多少感情,它是因为你才变得不同的。”
话糙理不糙,阮虞沉默点头。
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些,阮虞表现得分外亢奋,凌晨三四点还翻来覆去说不完的话。
转天,阮虞睡眼朦胧被送去医院,抽了四管血,做了好几项检查。
医生看着她的报告单,“胚囊已经着床了,阮女士怀孕有六周了。”
恰巧是在阮虞住院修养之后,大概率就是参加卓国谷六十五大寿时的那次。
靳宪廷确实是憋久了,阮虞体质不弱,原本就易孕体质,上次他喝了酒之后,全然的失控了,姿势力道,完全不管不顾地折腾阮虞。
两人有明显的体型差,身高差,靳宪廷若是摆弄起阮虞来,她是完全招架不住的。
在望京楼酒店房间,靳宪廷连续做了两次,中途不带休息的,他一向精神力足,能量高。
阮虞没法跟男人的体力对比,她事后几乎没有二话,钻进他胸膛,有了浓重的睡意。
靳宪廷不挪开视线,看着b超上出现的小黑影,被医生着重标记出来,令靳宪廷不悦,他其实极端占有欲,只是平时不显示山露水,“平日要注意什么。”
“多吃多睡,做妈妈要保持心情舒畅,不然以后孩子脾气会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