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顾好身体小虞。”
望着好闺蜜一溜烟跑掉的背影,阮虞仰头,“喜喜好怕你,你平时在中岳吓唬她了?”
“没见过几次。”靳宪廷漫不经心,“先上车。”
跟靳宪廷这么久,她从未见过他准时准点下班过,出差也是全国各地飞。
“你不用刻意为了陪我,所以拒绝工作,你闲不下来的。”阮虞心知肚明。
“你想多了。”靳宪廷眉眼带笑,工作上的事,他不习惯多聊,手翻进阮虞上衣,摸住她小腹,“在长吗?还是那么瘦。”
男人手掌干燥,也暖和,阮虞觉得舒服,倒在他肩膀,“应该在呢,你这段时间想一想名字,再过几个月,就能听到了。”
目光从她乌黑发顶,落在挺翘的鼻尖,靳宪廷喉结上下一滚,“怕吗?”
阮虞抬头,“怕什么?”
“胆挺大。”靳宪廷硬挺眉宇间展露出的柔情,很撩拨人,“怀孕生产,不怕?”
“怕。”阮虞转动他无名指上的银戒,拔出,又戴上,反反复复,“怕你不喜欢小孩,我生育之后,你嫌弃,然后抛弃我们了。”
男人轻笑,“傻话。”
“你怕吗?”阮虞观察他表情。
靳宪廷向来势如破竹,难得面孔上显现出一丝为难,“我怕。”
她好奇,往他怀里钻,“你怕什么?你这么厉害,无所不能啊。”
靳宪廷回拥住她,没开腔。
手指缓慢抚摸着她后脑勺,脑海里回忆起阮虞倒在血泊之中,面色苍白,毫无生气的模样。
仿若会永远的失去她。
是他的噩梦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