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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力气很大,又压在她身上,傅耘怎么挣扎都无用。
最后发狠咬住他手臂。
周赫泽停住手里的动作,望着她赤红生气的眼睛,任由她咬着。
傅耘反应过来他没再动,才缓缓松开牙齿。
四目相对,周赫泽嘴角冷勾,表情邪妄:“为了写给蒋羿轩的破信,这么抗拒?”
傅耘睫毛湿润,咬住嘴唇,倔强着没说话,也没让自己掉眼泪。
周赫泽冷睨她一眼,松开手下车。他站在车旁,看着手臂上快冒血的牙印,嗤笑一声。
傅耘坐直身子,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顺手将椅子调回原样。
周赫泽点了根烟,手搭随意在车门上,抽了两口,吐出烟雾,才看着傅耘说:“蒋羿轩就这么好。”
傅耘没看他:“男人都那样。”
周赫泽眉心凝重了几分,他从车窗伸手进来,掌心钳住她小脸:“所以在你眼里,老子和蒋羿轩没什么区别?”
傅耘心里有脾气,不想和他讲话,更不想说什么蒋羿轩:“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傅耘!”
周赫泽也来了脾气,冷峻锋利的面容顿时沉了几分,语气冷如冰刺。
“老子发现你不仅胆大包天,脾气也硬的很。以前看错你了,是吗?”
傅耘这段时间心情本就压抑,眼下思绪又被过往记忆左右。
一盒子信牵动出来情绪,本就将她砸的七零八落。
周赫泽还非要在这逼问她。
她心里烦躁到极点,直接冷冰冰回了句:“是,没错,满意吗?我本来就不是你们眼里的乖乖女,一直都不是,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