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灯光调亮。
结果男人忽然乐了。
因为从头到尾都表现地很自然很安静的傅耘,耳根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一样。
周赫泽靠近,低头,手揉了揉傅耘的耳朵:“我还以为你这人胆子很大,已经不会多害羞了,结果耳朵红成这样。”
“水温的缘故。”傅耘有些心虚。
“这样啊。”周赫泽眼神带着调侃,他又靠近了些,鼻尖几乎快要碰到,彼此眼眸近在毫厘之间,“我以后每天定时给你擦药,争取一周全部恢复,要是一周都不好,你老公我,可能会做点不太像人的事。”
“你说什么呢?”
周赫泽看着傅耘耳根红到面颊,肆意一笑,轻轻捏了捏她脸,小声说:“抱歉,男人有时候,确实更容易原始。”
“……”
男人低吻了吻她的肩:“坐着,给你吹头发。”
傅耘被他拉到一旁软凳。
她感受着男人此刻无尽温柔的耐心,脑子里面有些恍惚,说实话,总觉得不太像他。
但又确实是他。
指尖在发丝里穿插,动作细腻温柔。
傅耘望着不远处镜子里,映照着的男人身影,细细看了一会。
男人侧脸很好看,硬朗冷峻,皮肤白皙,充斥难以形容的矜贵。
鼻尖,唇角,下颌,喉结,慢慢往下,是结实的胸膛。
她正看的入迷。
忽而吹风机细微的声音消失,镜中男人忽然看向她,俯身到她耳边,声音低沉,邪肆开口:“别看了,再看老子今晚,很难睡觉的。”
傅耘赶忙收回目光。
男人在客厅给傅耘重新上了药,让她先去卧室休息,他洗个澡就好。
傅耘确实很累了,可躺在床上,她却没有睡意。
她打开手机,想看看网上的舆论,发现关于蒋氏和周家的新闻,基本都被压下去了。
没什么热度。
应该是周家的手笔。
只不过关于傅书雅小三的话题,热度不高不低,讨论的人挺多的。
可傅书雅此刻后悔死了。
她信了傅南星的邪,以为帮忙发言,真的能拿不少好处,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