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笑道:“等交接完任上的工作,我们就可以离开了,阿拙还没去过长安吧,到时候让你阿兄带你去看长安的繁华!”
‘长安不过就是一群人的纸醉金迷,一群人的艰难求生,说出口的话都要斟酌几番,生怕惹人不高兴,无趣得很。’
李扶音脑海里突然出现这句话,似乎还是一个陌生的男子说的,她垂眸,把这个细节记在心中。
李朝行去上衙,顺便送她去书院,来到门口,李扶音从马车下来,转身跟他告别,才带着知春进入学堂。
哪知一进门就对上了成兰珂复杂又怨念的目光,看到她进来,急忙转过身子当没看到,和一旁的女郎有说有笑的。
李扶音不在意,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纸张开始整理。
“阿拙,听说你看不上成家二郎,打算去长安找新的夫婿?”
突然,刚才和成兰珂聊天的女子转过身,好奇地问她。
虽然对方的神情没有什么不对,但是李扶音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她直视成兰珂。
“兰珂,你就是这么跟人说的?”
成兰珂有些尴尬,她含糊其辞:“我只是骤然知道你与我阿兄退婚,气得连早膳都没用就出来了,至于其他的,我也只是听路过的人讲的。”
似乎找到了什么有理的借口,她抬起胸脯,看着她的眼睛。
“难道他们的猜测不正确吗?
阿拙,你及笄之时还好好的,过了一天就反悔退婚,不就是看中了镇国公世子吗?
竟然还把我阿兄的书籍烧了,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我竟不知兰珂的想象力如此丰富,不明真相、光凭猜测就把事情定性,看来夫子的教诲你是一点都没学到。”
李扶音给进来的许娘子行了一礼,跟她说明情况后,又看向心虚的成兰珂,一字一句道。
“第一,我退婚是因为成家二郎在婚前弄出一个庶子,并且在我及笄那日公然调情,我李扶音虽然名声不显,但是李家的骨气,绝不会让我下嫁于如此行径的小人。
第二,镇国公世子此行只为公差,绝无私人之情,我们两人只是纯粹的表兄妹情,烦请兰珂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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