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轮子在青砖上滚动,吸引了众多明里暗里的视线,却无人发出疑问。

    它离开这处满是烟火气的小巷子,来到幽静的李府门前。

    宋玉晴早就知道她会来,特地嘱咐门房关注,等验了身份,宋嬷嬷已经来到大门等候。

    “国公夫人,我们夫人已经在花房等候了。”

    陈徽打趣道:“玉晴是不是等了很久?”

    “是的呢,夫人一直问奴婢,您什么时候才到,若不是事务繁忙,她早就到城外等着了。”

    宋玉晴大老远就听到宋嬷嬷的声音,她快步走上来,拉着好友的手往花房走。

    “好你个阿徽,你去了这么久都没来个信,我还以为你直接回长安了呢!”

    “哪能啊!要是回去也会跟你说清楚的。”陈徽坐下,她现在有点渴,拿起茶水就开始喝。

    宋玉晴好整以暇地看着好友:“听说你今日和一个夫人去了女学?”

    “嗯,女师想要关注一下女学的进度。”陈徽也没瞒着她。

    “那你此次前来,给阿拙做正宾只是一个顺便吧?”宋玉晴笑眯眯的,又问,“说,长安出了什么事?”

    “既然都已经猜到,何须让我多说。”陈徽给她一个白眼,两人似乎又回到了未出阁前的时光。

    宋玉晴叹气:“我猜到是猜到,但是没有你亲口承认,我的心放不下来。”

    “昭阳应该上诉恢复女官一事了。”陈徽眉眼带笑,“如今没有别的消息传来,大概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