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半点不起身。
她只好答:“收拾了一间书房。”
蔺元洲哼了声,也不知道信没信。
姜娴又低声问:“走吗?”
这次蔺元洲倒是晃悠悠起身了,明明酒量很好,偏生要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姜娴身上。
高大挺拔的躯体几乎能把姜娴整个人完全笼罩起来。
他就是坏。
其他人瞧着这架势,看不懂蔺元洲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但都不说话。
姜娴没在意其他人的目光,艰难扶着蔺元洲出了包厢。
等他们走了,包厢内好一会儿才有人开口:“怪不得蔺总留她在身边,真特么体贴。”
说来就来了,从头到尾和煦得像江南缠绵的风。
不乏有人啧啧回味。
“体贴有什么用,蔺老已经在催婚了,这女的出身太差,只能怪命不好。”也有人答。
“跟咱们无关,喝酒喝酒。”
“………”
姜娴踉踉跄跄扶着蔺元洲乘电梯下了地下停车场。
四周寂静无人,空得很。
刚走到车旁,蔺元洲忽然勾腿。
姜娴冷不丁被绊住,向前跌了下,刚好落在蔺元洲伸出的手臂上,对方扣住她的腰,转眼间就将她整个人钳制在怀中。
哪里还有方才醉态迷离走不成路的样子,蔺元洲微微垂眼:“不诚实。”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姜娴的衣服下摆摸了进去。
姜娴后背靠着车身,嘤咛一声。
跟在外人面前不一样,她在蔺元洲面前总是娇得不像话,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别欺负我。”
蔺元洲哂笑:“就欺负你,怎样?”
姜娴眼眶红红的,被他往上抱了抱,两只脚正好踩在蔺元洲的皮鞋上。
他问:“不接电话是做什么呢?管家说你连晚饭都没吃。”
手里动作没停,这是要姜娴自己招。
她败下阵:“我工作呢。”
蔺元洲的手抽了出来,他玩味一笑:“什么工作?”
姜娴不说,向前趴在他肩头:“不告诉你。”
蔺元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