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样说,眼里却带着十分明显的关切。
温居寅翘着腿坐在一旁打游戏,抬头间看到病房门口的人愣了下:“洲哥怎么来了?”
温父温母闻言回头。
半靠在病床上的温予姚笑得虚弱,声音甜美:“阿洲哥哥。”
“听说你住院了,来看看。”蔺元洲走进来。
温母往他身后看了眼,又收回目光。
蔺元洲尽收眼底,道:“姜娴手伤了,没有来。”
温母没有吭声。
倒是温居寅插嘴:“她挺会躲,手伤了又不是腿折了。”
“住嘴。”温父和声地对蔺元洲说:“居寅说话没大没小,见笑了。”
他伸手邀请蔺元洲在沙发上坐下,并没有年长者的倨傲:“请。”
“不必了,公司还有要务。”蔺元洲微一挑眉:“听说令嫒的伤是姜娴动的手。”
他笑吟吟地看向温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言语并无不妥,只是口气上多了几分不敬和张狂。
温父神色陡然变得难看:“元洲,你今天来这里是为那个孽女兴师问罪不成?”
蔺元洲:“这倒不至于。”
温父的脸色舒缓了一些。
又听蔺元洲道:“只是来告知一声,既然温家不喜欢姜娴,以后就不要再联系她了。”
声音不大,倒是嘲讽意味十足。
温予姚的笑凝滞在嘴角,活像被人打了脸。
“是阿娴说了什么吗?”温母起身,永远一副好人模样,眉头微微蹙起:“她不懂事,你这孩子也跟着胡闹。”
很像长辈对晚辈的慈爱态度,和稀泥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