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乱哄哄的气氛反而要比家里静悄悄的好受很多。
虽然看上去各忙各的,倒是也一片和谐。
她这样想着,忽然听到牌桌那边传来动静。
“滚蛋!”
有个头发挑染脖子上刻着刺青的青年从牌桌前站起来,言语粗俗行为暴躁的将他身旁的女伴踹地上了。
这样的事不稀奇,伺候不好了就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包厢门一开一关,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姜娴听到一旁的人低声议论,说这青年是个家里跟上头相通有点权力的二代,叫柯随东,刚从澳洲回来,脾性大得很且谁也不服。
典型的仗着家族作威作福又在外面野惯了哪怕回来也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
有人上前劝了纨绔几句让他坐下,说着说着不知道就怎么绕到了某个人身上。
这人姜娴也知道。
柯随东昂着下巴略带不屑:“付丁芷那小娘们爬得高了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从前看不起老子,她也没想过有一天老子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她。”
“什么情况啊柯少?”
有人就是捧着这位公子哥,不分轻重地接话。
圈子里的消息传得快,付丁芷没法再靠着蔺家这棵大树,趋炎附势的人精太多了,风往哪边吹他们就往哪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