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有碰到,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蔺元洲大步抱着付丁芷离开了包厢。
全程没有看姜娴一眼。
连一个眼神都不曾分给她。
包厢重回寂静,这次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好一会儿才有人窃窃私语。
“还以为某人终于熬出头了呢。”
“山鸡就是山鸡,怎么飞到枝头当凤凰?”
“付丁芷落魄了也还是女神,比不了啊。”
“哈哈哈哈哈………”
周晁出去接了个家里的电话回来之后就发现包厢内少了好几个人。
他问洲哥人呢。
有人神神秘秘道,不是什么大事,好戏看完了,该回家了。
周晁听得迷迷糊糊,转头间注意到沙发角落里的姜娴。
他走过去,瞥见那沾了血的几团纸巾。
他刚要开口,姜娴却站了起来,冲面前的周晁微微笑着点头示意,然后绕过他出去了。
姜娴被遗忘了。
从阿斯旻的旋转大门出去,寒风簌簌,她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介于新年与旧年交替更迭的这晚,整个江城的天空都被烟花点亮,你说烟花易冷美好光景转瞬即逝,可是在这座城市中有的是人源源不断往天空输送灿烂,忧愁者来不及感慨万千,绚烂弥留到让人看得厌烦。
出租车跑完最后一单也要回家了,司机发出雄厚老实的嗓音,粗声粗气地问:“姑娘,去哪儿啊?”
姜娴摁下车窗通风,柔顺的发丝稍稍飞扬,夜色模糊了她的脸。
坦白说司机的这个问题难倒了姜娴,一时间她还真的想不起来要去哪里,顿了又顿,姜娴终于想到一个地址:“去江城第二人民医院。”
司机往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眼里带上怜悯,不过没多说什么,启动发动机往江城第二人民医院去。
到了地方姜娴没进去,而是拐道点了一份夜宵给上次她来时领着她的那个护士送过去。
护士今晚值班,她是姜娴大学同学的姐姐,本就有点小关系。
这会儿没什么事,正无聊着呢,姜娴就来了。
护士也不客气地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