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才……
付丁芷想起被他扼住喉咙的感觉,还是一阵后怕。
究竟是不让她模仿,还是别的意思。
付丁芷自知如此拙劣的手段根本逃不过蔺元洲的眼睛,他到底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她的神情多了几分忐忑不安。
付母慈爱地摸着付丁芷的头发:“少爷看上去不近人情,对我们这些老人还是讲道义的,我和你爸只能帮你这一次,不要弄巧成拙。”
付丁芷点点头,又说:“不过阿洲性情阴晴不定,我摸不准他在想什么?”
付母不赞同地点了点她的眉心:“傻孩子,只要得到你想要的就行了。你要是摸得准少爷在想什么,他头一个容不下你。”
“我知道了。”付丁芷抱着她的胳膊晃了晃:“妈,你真好。”
付母掩面咯咯笑起来,叹息道:“就你一个孩子,不对你好对谁好。”
付丁芷垂眸。
她终究还是活了过来,这次不能再出错了。
……
“蔺总,老先生打了好几通电话让您回老宅。”
低调奢华的黑色汽车行驶在路上,前排司机说话间往后视镜看,坐在后排的男人微微阖眸,启唇吐出两个简短的字:“不去。”
司机点头:“那现在是……”
蔺元洲掀起眼皮。
司机心领神会,驱车往别墅开。
只是车子快走到大门口时,蔺元洲忽然开口:“老爷子什么时候来的电话?”
司机顿了顿:“昨天晚上就催了好几次,早上又打了一通,那会儿您在和张医生谈话。”
蔺元洲往车窗外瞥了一眼,淡淡道:“去老宅吧。”
司机应声,打转方向盘掉头从别墅大门口驶离。
蔺家老宅这时候可热闹,七大姑八大姨各种各样的旁支亲戚因为祭祖齐聚一堂,纷纷凑到老爷子耳边吹风,有的求利,有的求财,还有各种叔伯专门来告蔺元洲的状,细数他数十条罪名。
“都是一家人,何苦把河杰往绝路上逼,我看元洲这小子已经完全不把咱们这些人当回事儿了!”
“他大权独揽逍遥自在,让我们这些人自生自灭,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