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有个叫胡季覃的人来到了江城。
消息是姜娴从那些富二代群里听来的,不能不上心。
隐患早早埋下,命运在推着她往前走。齐诺芽才打电话来没多久,胡家的人就像是嗅到了气味儿一样出现了。
姜娴叹了口气,偏头隔着车窗去望外面灰蒙蒙的天空。
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逃过。
出租车在ner 酒吧门口停下,姜娴付了钱下车往里走。
和上次来不同,她身上的乳白针织衫过于清丽婉约,使她整个人看上去与酒吧的一切格格不入。
却也漂亮得扎眼。
沿着走廊一直走,姜娴很快来到了那间熟悉的包厢门口,她推门而入。
这次人不多,除了周晁傅禹礼他们这些太子党,只有一个陌生女人她不认识。
不过姜娴没有在意,随手带上门走到蔺元洲身边坐下。
他不吭声。
她也不吭声。
谁都没有说话。
是姜娴自己要来的,好似新一年里得了和那些小情儿一样的黏人症,终于学会追着金主跑,恨不得片刻不离。
蔺元洲握着酒杯始终神情淡淡,吝啬到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分给身边的女人。
第一次和傅禹礼一起出来的孟羽织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对面两个人之间的磁场,不停来回看。
傅禹礼在她面前放了一杯酒,略带警告地说:“喝酒。”
孟羽织意识到自己的眼神过于冒犯了,她瞬间收回视线。
不过眼看着傅禹礼把酒当水喝,她不由得伸手扯了扯傅禹礼的衣角,抿唇低声说:“妈说了让我们备孕,不准喝酒了。”
“噗——”周晁闻声差点笑喷,眼神揶揄地盯着傅禹礼:“哎哟老傅,明年这个时候是不是就当爸爸了?”
“滚。”傅禹礼翻了个白眼,把自己的衣服从孟羽织手中粗暴扯出来,很不耐道:“爱生你自己生去。”
孟羽织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她其实还想听要个可爱的小宝宝,只是嫁了个脾气大还不喜欢她的老公,她也很无奈。
本来俩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她这个刚丢了工作的社畜只是路边随手扶了个老太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