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娴眨了眨眼,望着包厢上方的水晶吊灯。
又听见蔺元洲说了第二遍,语气愈发坚定无情:“我永远不会爱你。”
“………”他趴在姜娴肩膀上,脸埋在她颈窝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姜娴低低一笑,温润如水:“好,知道了。”
她抬手抚了抚蔺元洲的后背,垂眸望向他的半张侧脸。
太像了。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带着哄骗的语气去听那时候来不及也不确定的话,她循循善诱:“说句假话好吗,说你爱我。”
许是仗着蔺元洲喝醉了,姜娴的胆子更大,她甚至在后面补了句几乎听不到的‘庭之’。
她也又说了一遍,耐心地讲:“说,你爱我。”
蔺元洲几乎没有犹豫地冷漠道:“我爱你。”
“嗯。”姜娴满意地笑了出来,像看着一个听话的乖小孩,也像是看着满足愿望的好心人:“谢谢你……”
然而话音刚落,蔺元洲黑沉沉的眸子凝注着姜娴,重复道:“我爱你。”
“………”
“我爱你。”
“………”
相同的一句话蔺元洲重复了三遍,他的眼很冷又很深,他说:“这都是假的。”
姜娴点点头,认可了这句话:“当然都是假的。”
她的笑那么美,那么勾人,那么绚烂,像朵玉兰花。
蔺元洲瞧了很久,忽然抱着她起身往外走,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讲:“回家了。”
原来他喝醉的时候是这样。
姜娴环着他的脖颈,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是蔺元洲天天喝醉就好了。
回到别墅钟阿姨的醒酒汤已经熬好盛出来了,蔺元洲不知道怎么来了脾气,非说自己没有喝醉,不肯喝。
钟阿姨想起先生进门时冲着大厅外面管家最喜欢坐的小马扎怒问谁胆大包天把狗迁来这里的画面,嘴角抽搐两下,难办的去喊姜娴。
等到姜娴洗漱好从楼上下来时蔺元洲已经面无表情的端起冒着热气儿的醒酒汤去浇摆台上一棵价值昂贵的发财树。
她连忙上去拦下来,把醒酒汤搁置在桌子上。
姜娴搓了搓蔺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