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约好的白色大众车的车主并不在车上,他畏畏缩缩从地标雕塑后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人高马大满脸肃穆看住他的保镖。
姑南大厦周围全都是蔺元洲的人,跟在他身边的助理换了个,并不是林锋。
夜色翻滚,像天边涌起的浪花。
姜娴走不了了。
她滚了滚喉咙,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似乎有千斤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车主是个中年男人,脚步趔趄地走到姜娴面前。
蔺元洲虚虚从后面半揽着姜娴的肩膀,他宽阔挺拔的身躯将姜娴完全笼罩在怀中。
“瞧瞧认不认识?”蔺元洲掰着她的脑袋要她抬头。
姜娴和面前的中年男人对上视线。
对方又怯又怕,支支吾吾道:“姑娘,我就一跑黑车的,不是什么信守承诺的好人。”
他说完迅速低下头。
“………”
蔺元洲挥了挥手,撤去了保镖。
中年男人连连道谢,麻溜上车一脚油门猛然踩出,刹那间已经驶入好几百米。
“看看你找的什么人,我只是随便问问,他就都说了。”蔺元洲垂下视线轻笑一声:“又没人限制你的自由,做事偷偷摸摸可不是你的风格。”
他的大掌松开姜娴的下巴,转而落在那纤细羸弱的脖颈上,轻轻拢起。
似乎下一秒就能立刻扼住她的喉咙,是生是死全由他定。
姜娴闭上眼:“你什么时候醒的?”
“一直都醒着。”蔺元洲偏头俯首咬住她的耳朵,利齿磨了磨,语气颇为不屑:“迷药这种东西,从来都只有我喂给别人的份儿。”
他只是想看看姜娴到底要做什么,如果她从山庄离开要回别墅,那么今天的一切蔺元洲都可以当作没发生,但是她的目标很明确,直奔姑南大厦。
蔺元洲已经派人去兴城查了,近期兴城古镇租房子的人不多,底下人汇报说在那里找到了姜娴的行李。
这说明她早就计划要离开,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
蔺元洲看到她下车出现在姑南大厦的时候几乎要气笑了。
他语气玩味道:“兴城的房子帮你退了,行李过两天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