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恰巧还有很多。
姜娴不是没有报复过温居寅和温予姚,她弄死了温予姚的宠物蛇,也在温居寅喝的汤里下过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做坏事时,都会倒霉的被温复淮撞见。
然而他像是个冷漠的机器,谁也不关心。
渐渐的,姜娴无形中犹如被人抓住了把柄,她有些怵这个名义上的大哥。
只是那些伎俩也都没有被揭发,一切相安无恙。
以前的事在眼前闪过,姜娴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微蜷起:“可是你在包庇我的同时,也包庇了他们。”
她缓缓道:“我没有办法把两者平衡的抵消。”
报复回去的快感感觉不明显,被伤害时又异常深刻。
这本身就是不对等的手段。
温复淮却抬手抚了抚姜娴的脸:“抵消不了,那就慢慢算。”
他没来由说这样一句话,而后不等姜娴回过神已然推门走了。
好像只是来给姜娴送个早餐。
书店内空调开着,吹出来的缕缕凉意悄无声息地顺着脊梁骨往上爬。
姜娴抬手捂住后颈,那里冰冷一片。
她站在门口望着那辆远去的黑色宾利,不知道什么时候单霁出现在她身边。
他似乎是不经意间说:“这个人的司机,我最近见过好几次。”
“你说什么?”姜娴扭头:“在哪里见的?”
单霁半蹲在地上,修长的指尖挠着橘黄色大猫咪的下巴:“就富宁街那边儿啊。”
江城离这里很远了,那个司机是温复淮的助理,姓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