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人走上前就不当人了,直接把姜娴打横抱起来,进了浴室。
打开花洒,哗啦啦的水流落下来,把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淋得又湿又沉。
头发也沾了水,白雾不多时弥漫散开,平添了些许久不见的暧昧。
蔺元洲的手在姜娴身上点着火,他低头,与她鼻尖相碰,呼吸交缠在一起。
他沉声道:“这么久了,我就不信你不想我。”
姜娴抓着他的衬衫衣袖,细长的五指微微用力,偏头看着瓷白的墙壁:“你也就那么回事儿。”
蔺元洲托抱着她:“不是说不说谎了。”
姜娴喘了口气儿:“我说的是实话……”
最后两个字变了调儿,淋浴洒下的水花四溅。
大橘和三花在屋里跑酷,上蹿下跳了三四圈,绕到了浴室门口,不停地挠门。
猫叫声压抑在喉咙里,呼噜声有些凶。
蔺元洲听见了动静,仍然是慢条斯理的,他打定了主意要姜娴先开口。
她起初还受着,后来就哭了,眼角溢出泪花,指甲抓得他后背生疼。
“你不行就滚。”姜娴喉间带了些哽咽,还要刺激他:“是复健的时候忘了一条腿吗。”
蔺元洲用浴巾裹着她出了浴室:“姜娴,等会儿你最好别跑。”
………
压抑的哭声不绝于耳,蔺元洲托着姜娴在房间内走到落地窗前。
掀开窗帘一角,外面霓虹闪烁,到处灯火通明,如果底下有人抬头,一定能看见他们。
蔺元洲拿着遥控器,还是那样恶劣。
姜娴禁不住绷紧了身子,抬手去抓遥控器:“不准摁……”
她的嗓音有些哑,气儿也喘不匀。
蔺元洲扔了遥控器,把窗帘放下来:“好了,不逗你了。”
酒店的床宽敞,也更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蔺元洲说:“把二楼的床扔了吧,才一米五,顶什么用,我再定制一张。”
他的手掌贴在姜娴纤瘦的腹部,轻轻往下压。
姜娴抱紧了他的脖颈,指尖用力到泛白:“我不,睡不下你就住外面,你睡沙发。”
蔺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