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两步。
沙澜怔了怔,他想看他挖蛇胆吗?他自己就被挖过尾针,他体会过那种能力不能存进的绝望。
他想做什么?他只是想看看这个蛇兽在雌性心里,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高的地位。
现在他看到了,他好像更难受了。
“唔…”沙澜闷哼一声,低头看向狠狠刺进自己腰腹的匕首。
凌烟慌的要死,没想到这匕首这快就派上了用场,吓得她连匕首都忘了抽,立马松开了手。
看着她有些惊慌失措的脸,沙澜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就在这分神的瞬间,他的双臂被墨桓折断,白珩上前一起将沙澜压制在地。
凌烟被赤华的藤蔓卷着腰腹,瞬间后移落进了他怀里。
“烟烟。”小狐狸不止声线颤抖,连手臂也抖得不成样子。
“我没事。”凌烟定了定心神安慰一句,余光投向了墨桓他们那边。
凌烟的匕首上是淬了毒的,沙澜虽然也能抵御一部分毒素,但墨桓的毒能压制万毒,饶是他,也在毒素的作用下卸了力。
沙澜觉得他浑身好像没有一点力气,他半跪在地上,丝毫不在意自己口中溢出的鲜血。
他目光死死的盯着凌烟的方向,幻想着她能不能对他有一丝怜悯。
猝不及防的对视,凌烟觉得要被那双烟褐色的眸子拉入痛苦的深渊了。
这兽性子恶劣,行事不计后果,凌烟以为他就是那种天性顽劣的人。她实在对这种人提不起任何好感来。
可是这样悲伤绝望的眼神,却出现在了一个想要杀了她和她的兽夫的人脸上。
其实仔细想想,他好像也没有真的伤到她。
“烟烟,要怎么处置”白珩打断了这场对视。
凌烟回过神来,她怎么能觉得这兽可怜呢?难道被盯上被掳走的她就不可怜了吗?
难道被他威胁的墨墨就不可怜了吗?
难道银泽就不可怜了吗,估计大狼狼要愧疚死了。
斯德哥尔摩要不得,可怜男人倒霉一辈子。
“你们决定吧。”凌烟说着转过头示意赤华带她走。
说她心硬也好冷情也罢,这种威胁她不会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