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凌烟躺下才看到白珩手臂上清晰可见的几个捏痕。
“这是我捏的?”她指着白珩的胳膊瞪圆了眼不敢置信。
自己这是在往大力女的趋势发展吗?
凌烟有些汗颜。
“这是雌性们正常的力道,烟烟,说明你现在的身体已经恢复的非常不错了。”白珩解释道。
“什么叫恢复?”凌烟不禁问道,她觉得自那场昏迷之后,不论是五感,精力,还是体能,都比现代那个孱弱的身体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
难道都这样了,放在兽世雌性里也是个弱鸡?
凌烟有些怀疑人生了。
“现在这样,就是雌性的正常水平了。”白珩将她揽进怀里。
凌烟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这话她爱听。
室内一时之间陷入安静,半晌,白珩略带干涩的声音响起:“烟烟,你不相信可以再试试。”
达咩?
凌烟表示她可不玩字母游戏,但是正常游戏还是可以玩一玩的。
说着翻身压了上去。
一室旖旎。
……
凌烟醒来的时候,摸到的是墨桓冰凉的腹肌。
“墨墨。”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点点娇嗔。
下一秒,唇瓣就被含住。
“没洗漱呢。”凌烟一把推开了墨桓的脑袋。
墨桓失笑:“那也是香的。”
“哼。”她娇哼一声,开始换衣服。
本来还想再赖会床的,这下直接被闹醒了。
“今天外面好热闹啊。”凌烟洗漱过后,站在栏杆处看着下面。
外面来来往往多了很多生面孔的雌性和雄性。
“炎季快到了,来海域过冬的雌性基本都到了。”翎川解释道。
原来如此。
“那诺溪阿母也要到了?”凌烟看向白珩。
“快了。”白珩点点头,往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
“那我们要不要去先帮她整理一下兽洞?”面对这些阿母们,凌烟总是下意识的将自己放在晚辈的角度,而不是像兽世雌性一样,除了自己阿母,其他雌性一律平等。
“翎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