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偷跑了回来,也来了宴会厅,到了跟前,却又有些犹豫。
想说的话在心底反复盘旋徘徊,但周围人来来往往,始终没敢直接去休息区,直到没多长时间后,沈南枝从休息区离开。
从宴会厅来长廊的一路上,沈南枝都面色如常,直到进来洗手间,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燥意似乎更重了分。
站在洗手台前,沈南枝将双手和手腕放在冰凉的清水中冲,试图压一压这股来历不明的燥热。
但好像效果甚微。
那热意仿佛是从身体深处钻出,越来越甚,越来越剧,从刚才不甚清晰的若隐若现到现在的直冲脑海。
而这番骤转的变化,前前后后,不过才一两分钟。
沈南枝眉头皱得更紧,尤其在看到,镜中的自己眼尾都有些红时,她弯下腰,双手放在冰冷的水流下,捧着冷水往脸上泼,但依旧没什么用。
并且在进来洗手间、察觉到那股不对劲的燥热后,那种不正常的反应便以快得荒缪的速度迅速扩散,眨眼之间,沈南枝就明显察觉到眼皮都烫得厉害。
整个人如同被放在烈火上烤。
慌乱之余,仅剩的理智下,沈南枝只庆幸,刚才在察觉到零星微热时,并未停留,直接来了洗手间。
她忍着细颤的指尖,指纹解锁点开手机,咬着牙抵着叫嚣的热浪,给顾清禾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