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样,每天寸步不离地跟在沈谨言身边,注意他的情绪。

    沈谨言说她过于草木皆兵。

    温梨眼神放空,思绪又飘回了昨晚的卧室里。

    窗帘紧闭,房间内安静昏暗,只有角落里的小夜灯发出微弱的光亮。

    刚才从浴室里出来的温梨不明所以。

    怎么没开灯?

    小夜灯还亮着,应该没有停电,难道灯坏了?

    她记得她去洗澡前,卧室里的灯是开着的,而且阿言也在房间里。

    温梨往前走了两步,看见床边坐着个模糊的影子,试探地喊了一声:“阿言?”

    男人闻言站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看着熟悉的身影走近,温梨松了一口气,“阿言,怎么没开灯,是灯——”

    话还没说完,温梨就被拉进了一个冷硬的怀抱里,绵软的腰肢被手臂紧紧地禁锢住,熟悉的味道让她忘了反抗。

    温梨借着微弱的光线终于看清眼前人的样子。

    只见沈谨言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灰色衬衫,外面搭配着黑色大衣,连额前的碎发都被细致地梳到脑后。

    看起来十分郑重。

    温梨不解,“阿言,你这是要出门吗?”

    “不出。”

    “不出门,穿成这样干嘛呀?”温梨小小的脑袋有大大的问号,但是北方太干燥了,她刚洗完澡急着去涂身体霜,也没有多想,“把衣服换了,洗漱睡觉吧~”

    “对了阿言,这卧室灯是不是坏了?让人来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