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熄下的火气再次涌现,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男人的发量不少,发质柔软,摸起来舒服,没几分钟头发被吹干,江疏月从身后抱住他,还用脸颊去蹭一下他的颈侧:“谁家老公这么秀色可餐。”
商寂稍稍侧着脑袋,脸颊相碰;“你家的。”
江疏月咯咯笑了两声,还是问出口:“你还记得之前我给你送过一个玩偶吗,是给长寿的。”
被她问起,商寂也想起那段回忆,小姑娘迷路了,怯生生地看着他,就算不想送也无法视而不见,走过一段十分钟的路,她给他一个玩偶,动作笨拙地逗他开心。
那会儿,他想着难怪江肃对这个妹妹关心有加,她是个温暖的女孩子,不常笑,笑起来又傻乎乎的,容易将身边人感染。
“应该在老宅,让人收起来了。”
听到这个答案,她扬起眉梢:“你没烧掉吗?”
男人无奈笑出声:“吓唬你的。”
别人的一片心意,既然已经收下,就算不喜欢也不应该糟蹋,他是没什么怜悯心,可该有的道德还是有的。
江疏月笑着在他脸颊上亲一下,那种感觉难以言喻,好似在漫长而疾疾无终的暗恋中,她在他跟前并不是毫无记忆的。
除去那些他不知情的事情以外,所有和他说过的话,他都记得,何其有幸。
商寂起身将她竖抱起,又低头吻住心心念念的红唇,那在办公室压制的欲望,此刻并不掩饰,悉数在她身上绽放。
两人回到床上,她躺在床垫,而他压在她身上,手掌所经之处皆留下滚|烫又|酥|麻的触感。
江疏月攀附着他的肩膀,时不时发出几|声低|吟。
她也不想让自己吃亏,一口咬在他的锁骨,用足力道,留下一个牙印,带着点血丝。
男人闷哼一声,嗓音暗哑:“一点都不心疼?”
“你也没有心疼我……”还没说完,她呼吸一滞,想要逃离。
商寂紧紧捁住她,不让她走:“怎么会呢,我也是看宝宝喜欢,都按照宝宝的进度来呀。”
江疏月无话可说,生理性眼泪顺着眼眶滑下。
今晚两人都有些收不住,放纵又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