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头’……”
“你不知道？”张诚猛地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审讯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李明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见过他几次，每次都是他联系我，我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和住址……”
张诚努力控制着内心的怒火。李明的话未必可信，但他现在必须抓住这仅有的线索，继续追查下去。
“好，就算你不知道‘蛇头’的真实身份，那你总该知道他是怎么联系你的吧？”张诚语气缓和了一些，试图从李明口中套出更多信息。
李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他……他用的是一种特殊的加密软件，每次联系我之后，都会立即删除聊天记录……”
“加密软件？”张诚眉头紧锁，“是什么软件？”
“我……我不记得了……”李明眼神躲闪，显然是在撒谎。
“你最好想清楚再说，”张诚语气冰冷，“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吗？”
李明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是……是‘暗语’……”李明终于说出了软件的名字，声音颤抖不已。
张诚心中一动，“暗语”？他曾经听说过这款软件，据说是一款专门用于地下交易的加密通讯软件，安全性极高，很难被追踪。
“你知道‘蛇头’在‘暗语’上的账号吗？”张诚追问道。
李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每次联系我之后，都会立即删除聊天记录，我根本没有机会看到他的账号……”
张诚深知，从李明口中获取更多信息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陷入了沉思。
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李明的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着这一切。他必须继续追查下去，将这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绳之以法，彻底守护黄旗山的安宁，守护他的家人。
接下来的几天，张诚与警方紧密协作，对李明展开深入审讯，并对“暗语”软件进行技术分析，试图从中找到突破口。
调查进展却异常缓慢。“暗语”软件的加密技术极其复杂，警方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却始终无法破解其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