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越越去看你,省的你来回跑。”
陈建平笑着说:“我心里着急啊,本来早就想来,但洲儿非不让我来,说是不合礼数。”
“你说咱俩之间,还顾什么礼数。”
孔兆川笑着点头:“是是是。”
说罢看向他身后的沈秉洲:“沈老夫人身体怎么样了?”
沈秉洲温声说:“好些了,这些礼物都是奶奶让人精心准备的。”
佣人从他手里接过礼品。
沈秉洲朝里面看了看:“爷爷,小音呢?”
陈建平也问:“人在哪儿呢?快让我看看。”
孔兆川:“这孩子刚才说鞋子穿着不舒服,说去换双鞋。”
“马上就来,洲儿,你先扶着你外公坐进去。”
沈秉洲:“好。”
谢音在卧室里脱掉了高跟鞋,换上了一双穿着舒适的平底鞋,快要走到正厅时,看到了站在走廊的沈秉洲。
他那天穿着一身双排扣黑色西装,廊外日光正盛,衬的他整个人柔和了许多。
谢音心跳停了一霎,随即恢复了正常。
抬步绕过他,朝正厅走。
沈秉洲却在她经过身侧时,握住了她的手腕。
谢音回头,抽回手:“有事?”
沈秉洲垂眸看她:“最近没休息好吗?”
“……”
谢音没说话,只是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每次闹矛盾和分手,他都是这样,避重就轻,温柔的关心几句,让她先心软,放下心防。
然后开始有理有据的道歉,说爱她。
以前她是信的。
每次道歉,她都会心软,都会感动的哭着抱着他,还会反省和责怪自己太无理取闹。
但到如今,太多次了。
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哭也哭不出来。
难过吧,好像也就那样。
正在两人氛围僵滞的时候,有一道散漫的语调在身后不远处传来:“聊什么呢?给我听听。”
谢音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身看到沈荡站在廊外一棵玉兰树下,日光透过枝叶落在肩上。
沈荡扬了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