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鸢儿擦去她额头的汗水,就见她已经艰难起身,用房间木桶的水开始清洗身体了。

    看的他也是一愣道:“你这是?”

    “这,姑爷有所不知。”

    “奴婢虽然可以在姑爷与小姐成亲前服侍姑爷,但却绝对不能怀有子嗣。”

    鸢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侍女为小姐试婚可以,但却不能为小姐试怀,这是大忌。

    “哦,这样啊。”

    杨安恍然,也这才陪她一起进入水中,时不时还帮她洗洗。

    感受着杨安的温柔,鸢儿的心里也有着一种叫喜悦的东西在慢慢升腾。

    然而,她喜悦时,荥阳郑氏在洛阳的宅子里。

    郑勇的父亲,荥阳郑氏家主嫡长子,当世大儒,鲁君太守郑善果却满面寒霜,心里有着无尽杀机的咆哮道:“贺若东,汝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杖毙吾荥阳郑氏嫡孙,杖毙老夫的爱子?”

    “老夫定要与你不死不休。”

    “来人,给老夫研墨。”

    话音刚落,他就大喝一声继续道:“老夫要上奏疏参那京兆尹,老夫要让杀死吾儿的人给他偿命”

    郑善果这次来洛阳,本是为了参加明日的小朝会。

    同时也想询问下他们两大世家集团先前联手提高纸张价格,阻止皇帝那猪肉去腥之法传至天下的进展。

    可谁曾想,他这才到洛阳没几天,就遇到了儿子被人杖毙的事?

    虽然说,贺若东那边也给出了解释,说是自己儿子办事不力才被杖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