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伍的太医,更是立刻就对杨广道:“陛下,女子过早嫁人行房会危及自身以及孩儿一事,臣等确实知晓。”
“可陛下明白臣等为何知而不言吗?”
任重伍今年三十五岁,瘦瘦弱弱的,眼眶还有点凹,属于去年编纂医典有功,才被特许入太医院的,也算是巢元方的半个学生。
此时听他如此说,杨广也眉头皱了下,然后淡漠问:“怎么,难道不是尔等怕死?”
“你等有何隐情,速速说来。”
萧皇后也跟着催促。
她是想保住巢元方的,毕竟这可是当世圣手,曾数次出没于大隋疫症爆发之地的忠义良臣。
若是因此便被皇帝处死了,未免有些可惜。
“说吧,朕倒是也想听听,尔等有何要说的?”
杨广也这才看了眼任重伍,又目光落在巢元方身上。
“老师?”
任重伍也看向巢元方。
“哎。”
巢元方叹息一声,随后才对杨广和萧皇后行礼,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
“此事臣确实知晓,臣家中数代行医,又岂能连这点医理常识都不知?”
“但此事臣不能说呀,这是数百上千年的礼法所致,臣若说了出来,臣一人被看做妖孽不要紧,陛下和整个皇室也会被看做妖孽啊。”
“那时,臣就罪该万死了。”
巢元方说完就继续跪在那了,他的意思很明确,他也是为了皇帝,为了皇室,为了大隋江山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