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心善选择了救他。
他的气息如同冰霜覆盖，冻的她浑身冰凉，几近僵硬。
见她眼眶红了，他眉头又是一皱，顺手摘下永昌伯夫人先前送她的玉镯子，丢给素云吩咐她一并放进去。
他拉着人进屋，不忘吩咐外头的暗卫：“把张家的东西送回去。”
林知意被他拖着走，脚踝传来的痛楚一阵一阵的，她拧紧了眉头，眼里闪烁着泪花，正要喊他慢点，却看见地上全是信笺碎片。
这是张绍宁抄写的情诗信笺？
她随手压在妆奁盒子底下，怎么被他翻出来了？
萧洹回头，正好看到她呆滞的看着地上的碎纸，眼里凝聚着晶莹泪珠，只要一眨眼，眼泪就会成串掉落。
他心头登时扬起一阵怒火，将她拽到自己跟前。
“怎么？就几句抄写的情诗而已，你就心疼的要哭了？”萧洹笑了出声，“我还当你是利用他离开燕王府，没想到你竟对他动了真心。”
前几日被他捏过的手骨才刚好，这会又被他用力抓住，她疼得整张脸几乎都扭曲成一团，背脊也冒出了冷汗。
他今日的暴怒跟前几日的不同。
他这会一身戾气，眼神狠厉，似是想要将她杀了。
好像回到了她失去清白的那一天，他也是这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