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姑姑也想劝几句。
端阳长公主就算是跟当年之事有关,顶多就是帮凶,何至于弄得鱼死网破。
可萧洹现下戾气满身,她张了张嘴却不敢说话。
“姑母说笑了。”他身体靠在椅背上,大马金刀坐着,姿态懒散,“你今晚既来了,我便不会让你走得出这听雨轩。”
“你敢?!”端阳长公主震怒,拍案而起。
明明是她居高临下盯着萧洹,可在气势上,两人却差了一大截。
“本宫敢过来,岂会没有准备?”
萧洹挑眉看她,便丢出了一枚玉珏。
端阳长公主看了一眼,面色大变,这她儿子的玉珏,上面的络子还是她打的。
她儿子在京畿大营里当差。
萧洹是如何把人绑了?而且还没有消息传来?
她就生下一子一女,一直放在手心捧着,她不敢冒险,便又坐下来,语气缓和了不少:“霖安,我们同坐一条船,我伤你,便是伤了自己和家人,我怎会做出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姑母想通了就好。”萧洹说道。
“那庭儿身在何处?”
“姑母放心,他安全的很,只是中了点极乐散……”萧洹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她。
“什么极乐散?”端阳长公主又是难以压制怒气,“你若伤他半分,本宫定会与你鱼死网破!不死不休!”
萧洹看见她如此神色,便知下毒的幕后之人不是她。
试探完后,他也没心思继续与她周旋,便说:“侄儿说错了,他只是中了点软筋散,对身子没什么影响的。“
端阳长公主松了口气:“话已至此,你有何条件不妨直说。”
“我可以不与姑母计较当年之事,还请姑母让手底下的几个官员和御史们管好自己的嘴巴。”萧洹说道。
端阳长公主微眯眼睛。
为了娶一个孤女,他竟如此费心思?
果然是和他那太子父亲一样,是个情种。
她并不甘心,劝道:“听说陛下今日欲要将她赐给晟王做侧妃,你现在硬要娶她,岂不是在打陛下的脸?霖安,你好不容易才得到陛下的信任,难道你现在要为了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