洹儿的?萧远,你别偏心太过!”
燕王面色更沉,“知意性子如何,本王很清楚。”
“你长年在外,久不回京,你才见过她几回?这两年来,她借着孝敬之名给听雨轩送了不少东西,她是什么心思昭然若揭!”燕王妃骂着,死死地瞪着自己的夫君,“这么多年来,全然是我操持整个王府,替你养育管教孩子,你这会想撒手不管?萧远,你的良心呢?!”
萧玉芙昨日就离了王府与晋王厮混在一起,并不知那么多的事情,这会听的一愣一愣的。
燕王不想让孩子听到这么多事情,让人先把萧玉芙送回去上药。
屋中没外人了,他才冷声说:“当年你如何嫁给本王,本王后来为何避开你,与你离心,你心里清楚得很,你如今有何脸面来指责本王。”
说起那件往事,燕王妃面容忽然煞白,看到燕王眼底的冷意,她问道:“难不成……洵儿的脚……”
“本王还不屑于做此下作之事。”燕王否认,“而你,霖安同样是你的孩子,你明知那术士是徐家派来的,却还是假装不知,把他丢到庄子上不闻不问,你怎么敢说替我养育管教好孩子?”
燕王妃心虚不已。
她跌坐在太师椅上,精气神似是瞬间被抽空,但她还是看着燕王,恳求道:“可芙儿到底是你的亲生血脉。”
“她如此性情,入了晋王府也只有被利用的份儿。”燕王道。
燕王妃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事已至此,你还不想让她入晋王府?你是想逼死她吗?那你与我有何区别,你不也是为了自己的兵权,对儿女不管不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