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萧洹刚才大概满足了,并没有再来一次的心思。
帮着她擦洗干净穿上里衣后,他才唤人进来帮林知意梳发更衣。
待他也清洗更衣出来,已看见林知意穿上丝绸绣花衣裙,配上他精心挑选的首饰,衬得她娇媚无双,冰肌玉骨。
他忍不住上前吻了吻她的红唇,便说:“我们去如意楼。”
林知意怔住:“如意楼?这不好吧?”
旁人未必认得她,但肯定认得大名鼎鼎的黑龙司指挥使。
外头流言不少,她不想在这节骨眼出去被人指指点点。
“你又不乖了。”他目光一沉,“往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得反驳。”
林知意眸光暗了暗。
萧洹眼珠子一转,又说:“若我生气了,你也得第一时间来找我。”
“……”林知意抬眸,“你是记恨上次我没去找你?”
萧洹绷着脸,没回答。
那就是了。
林知意抿抿嘴,跟他解释道:“我的脚崴了,当时肿的厉害,走不动路,所以我才没追出去。”
萧洹蹙眉,“什么时候崴的?你那日怎么不说?”
说着,他便让林知意坐下来,要去看她的脚。
有婢女在场,林知意有些不好意思,躲闪了一下。
“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说道。
萧洹见她耳根子都红了,没有勉强她,只是在出门的路上问一问她是如何弄伤的。
林知意淡淡的简略提了一句。
想起母亲那支被毁的簪子,她微微侧过身,不愿再面对着他。
自然也就没看见他若有所思的表情。
大雍京城到亥时才会宵禁。
夜幕降临,几条大街挂满灯笼,摊贩不少,人声鼎沸。
特别是如意楼,外头已是停留着或普通或豪华的马车。
这还是林知意第一次踏足如意楼。
下马车时,萧洹伸出手要扶她。
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林知意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把手递了上去,就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到底是萧洹,就算没穿着飞鱼服,但一身广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