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有它独到的好风光,我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想让你去看看,把身子也调养好。”
林知意想了想,却说:“北境虽好,却无我的家人。若是舅舅他们还活着,我想与他们一起。”
燕王不觉得意外,只是心里有些许失落。
他微微颔首:“好,你且等我消息。”
燕王带着大夫离开。
他再三叮嘱大夫将事情保密,才放人离开。
那大夫在马车上摸了摸自己耳后,随即将一张人皮面具揭下。
慕时一张阴柔脸极为阴沉。
他将人皮面具一收,支开车夫后才下了马车,去暗桩牵了马出城,立即赶往南郊的田庄。
此处养着不少暗卫,地窖里还有兵器库,守卫非常森严。
可他来过许多次,对一对暗号,再出示令牌,便轻轻松松进去了。
拐进一处西南院子,便看见薛姑姑坐在廊下,手里抓着一方有些年头的帕子,反反复复的观看着。
“薛姑姑。”慕时声音轻扬,打趣道,“太子殿下赠你的帕子如此稀罕珍贵,你怎么不将其收好?拿出来反复看很容易坏的。”
他提了下袍子,走上台阶,直接进屋。
不客气的坐下,倒了两杯水,见薛姑姑也进来了,便将一杯水往她跟前一推。
薛姑姑已是将帕子收好,她目光期待:“是世子让你接我回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