洹嗯了一声,便对林知意说道:“我去一趟,不必等我。”
心惊胆战了一晚上,林知意此时松懈下来早已是又困又累,她点点头,待人一走,倒头就睡。
东苑有一个地牢。
南非尘被关在最深处。
他被绑在在木桩上,已是受过一轮酷刑,衣衫破损,头发散乱,浑身血迹。
听见脚步声,他都懒得抬头了。
可很快他又觉得不对劲。
抬头看去,他顿时眼眸紧缩:“你怎么还活着?”
萧洹更换了一身衣衫,这阴暗冰冷的地牢没有折损他半点矜贵。
是毒不够多?
不,那夺命散只要沾上一点就能蔓延全身了。
他没伤着?
不,他看见萧洹拔出的箭头上沾了血。
那他怎么还活着?!
“让小王爷失望了。”萧洹坐下来,眉目凛冽,“小王爷若想知道本世子为何还能活着,不妨说出你是与谁合作的,秘密交换,如此才算公平。”
南非尘心中仍是震惊,他咬咬牙,更多的是气愤:“萧洹,真是老天不长眼,你竟有这么厉害的保命解药!哼!你不必在这浪费时间,我们越国儿郎的嘴巴硬的很!”
虽说夺命散是越国最厉害的毒药,可放在大雍可不一定了。
或许萧洹身边有什么奇人异士,又有什么绝顶神药,才保住了萧洹这条命。
他煞费苦心拼上一条性命,老天怎就如此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