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在别墅门口。
床忽然一轻,傅司衍站起来将苏南盖住脸的被子一把扯下来,直拉到下半身,看见她身上那套保守的睡衣,才将被子重新掖在她脖子下面,边往外走边淡淡通知她:“我叫了最好的妇科医生过来。”
……
苏南原以为,a市最好的妇科医生至少也有一定年纪,却没想到是个年轻男人,不过年轻两个字用得也不妥,至少站在傅司衍旁边,无论外形气质,前者都优于他不少。只是比起苏南心里根深蒂固的专家形象,这个男人的确太年轻了,应该在三十五岁左右,带着金丝框眼镜,有股斯文儒雅的学究气派,但脸上带着倦容,显然是被傅司衍一通电话从被窝里拉起来的。
“这位是莫廷均。”傅司衍淡淡介绍了一声。
“莫医生,”苏南朝他点头示意,又有些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您……”
“没关系。”
莫廷均扶了扶眼镜,露出个体贴的笑容,八颗白牙很显眼。
他问了苏南症状和开始痛的时间,开始替她检查身体,不过是很简单的几个步骤,冰冷的仪器隔着单薄的衣料贴上她的皮肤,她被冻得心颤了颤。
傅司衍静默地站在旁边,一身睡衣竟也让他穿出玉树临风的感觉,倒真是不容易。
莫廷均说:“你身体状况还不错,按道理来说不应该会疼得这么厉害,你有经历过别的什么事吗?”
“啊…”苏南盯着身上的被褥,微笑了笑,不经意地道,“小时候比较贪玩,可能大冬天泡冷水弄坏身体了。”
“能具体说一下吗?”
“…不好意思,具体的我记不太清楚了。”她歉疚地看一眼莫廷均,余光却能感觉到傅司衍的视线正看着她。
她莫名心虚起来。
“没关系,我先给你开点药,你现在吃应该可以止痛,等过两天有时间了,你还是去医院做个细致的检查。”
“谢谢您。”苏南就着傅司衍之前给她倒的水把药吃下去。
“没关系,救死扶伤,是医生的职责,”莫廷均扶了扶眼镜,露出个体贴的笑容,眼角余光却死死盯着他斜后方的傅司衍,微笑念叨,“你不要因为大半夜的把我叫来就感到抱歉,也不用因为这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