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关系说得暧昧,只有她,潇潇洒洒干干净净地撇清,说她跟傅司衍只在酒会上见过两次。
但后面发生的事却恰恰相反,她成为媒体拍到跟傅司衍同进同出次数最多的女人。
不粘人、不找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是宋清总结的,这个叫于然的女人能留在傅司衍身边那么长时间的原因。
“宋小姐…”ary见宋纯一直盯着沙发上的女人,低低叫了她一声。
“ary你去准备吧,我待会自己去房间。”
ary看一眼于然,没再说什么,从宋纯身后绕过。
这两个女人都不是什么软柿子,她的店只迎接钱,至于客人的争端,那就与她无关了。
宋纯缓步走到沙发旁。
“于然吗?”
于然抬头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热地打招呼:“宋小姐好久不见。”
视线又落回手里的杂志上。
在圈子里混,要说她不知道宋纯那就太假了,不过于然对她没什么跪舔的兴趣,在她看来,眼前这个女人——如果可以,她更愿意称之为疯女人,为了傅司衍发疯的女人。
“这地方消费可不便宜,不知道于小姐现在在哪儿高就?”
于然轻转了转脖子,一张媚态横生的脸,目光淡淡斜一眼旁边的女人,漫不经心的道:“就是花天酒地,金钱交易,醉生梦死,跟以前差不多,不过没以前那么辛苦…”
她忽然朝宋纯笑起来。
“如果没钱,傅少会给。”
宋纯冷瞧着她,也抬起嘴角,吐出几个字:“下贱东西。”
“我下贱那宋小姐又是什么?”于然往后一趟,懒懒看着宋纯,“那天晚上我就在坐在浅湾别墅外面的车里,高贵的宋小姐被扔出来还哭喊着要进去的模样,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宋纯脸色变得很难看,自尊和羞耻让她抓起茶几上的水杯猛地泼到女人那张犹带笑意的脸上。
“可惜不是硫酸。”宋纯冷笑着将杯子往墙角一砸,碎片四溅。
于然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笑得毫无所谓。
“女人嫉妒起来可真难看,我要是傅少对着你现在这张脸,估计连饭都吃不下,更别说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