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屿都不敢转头看她了,本来这事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这种场景被揭露的,毕竟穆可可也不知情。
叹了一声,用拆下来的绳子把于文的手绑住,再脱了袜子塞到于文的嘴里。
于文唔唔着抗议,温屿耸肩,抗议无效。
“放心吧,我的袜子还是干净的。”
处理完这个,温屿才缓缓蹲到穆可可身边,感觉她整个人好像碎掉了。
沉默的将她手上的绳子解开,又沉默的把碎成好几瓣的穆可可捡起来。
想到之前温屿让她打电话给他爸,穆可可这才回神,看向高她一个头的温屿,“他骗我的,对吧?”
手揪着温屿的下摆,力道大得像是在抓救命稻草。
温屿不语,只淡淡的看着她。
穆可可想哭,但是她哭不出来,原来人过度悲伤是真的没有眼泪的。
无声哽咽了一下,默默的走到于文身边抱头蹲下。
温屿歪头疑惑,这小妮子干嘛呢?
s蘑菇呢?
刚想询问,就听见穆可可喃喃着“我是罪人,我是罪人”。
呃…好吧,这个脑子也不正常了。
拎着蘑菇的呆毛从地上揪了起来,“好了,你是你,他是他,你不是哪吒,可以不认郭靖是你爸。”
“啊?”穆可可被这一通胡言乱语打得晕头转向,都忘了自己是个罪人了,看向一旁的温屿,讷讷道:“老板,你说的是李靖吧?”
温屿愣了一下,“管他什么靖,现在考虑离开这个鬼地方要紧。”
“哦…”穆可可点了点头,一抬头,就看见温屿对着于文上下其手。
穆可可:…老板真的有点饥不择食了。
暗自庆幸老板喜欢的是男人。
“还愣着干嘛,走啊!”温屿晃了晃手里的针管,得意道:“他身上拿到的,有这个东西,我们就不怕外面那群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了。”
于文还在那唔唔唔,还拼命摇头,穆可可看了眼温屿,又看了眼他手里头的针管,犹豫道:
“老板,我感觉这个药剂可能和给我们用的不是同一种,要不我们先问问他?”
“问个屁啊。”温屿又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