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道,如果不是奉武宗、谈家军,我济州黎民遭殃,请受老夫一拜。”
江大川一挥衣袖,无形劲力挡着,夏侯瑛就拜不下去;他说道,“夏侯知府,我领谈家军、奉武宗前来,不是为了一城一池。说白了,为了是济州的百姓。齐王无道,谈家顺大势而为,夏侯知府,天下,不是豫且的天下,是百姓的天下。你可知,黑齿族和齐王勾结?”
夏侯瑛一愣。
谈钰对夏侯瑛抱拳,把齐王和陈氏、黑齿、西岐的谋划一一说了,“夏侯知府,我谈家三天三夜不息,光是马匹就累死万匹,不是为了济州地盘。如果我们谈家坐视,你可知后果如何?”
夏侯瑛家就在济州,也是济州豪门,怎能不懂,想想就后背出汗,黑齿族的手段他们太清楚了。如今燕王到处屠杀世家,齐王居然和陈氏、黑齿族还有勾结,黑齿族反水,这就是把济州放出去喂狼。
夏侯瑛看着无数谈家军尸体,脸色阴沉,一步一步回头。
两个时辰后,江大川看着满面血污的众人,缓缓道,“黑齿族可灭,谈家可兴。诸位,谈家宗祠庙祀、奉武宗英魂殿,都有你们的牌位,随我杀敌。”
长枪、狼牙槊砸地,齐声高呼,声势赫然。
众人突然看向江大川后方,夏侯瑛带着五万人马缓缓前来,人人卸甲,刀枪离手。
江大川转身,夏侯瑛领着十几位官员单腿跪下,说道,“我济州今日起,与谈家共进退,唯奉武宗令。”
五万济州军,齐解甲。
谈家军热泪盈眶。死了这么多人,都是亲戚,沾亲带故的,跑到你济州来,一口水没喝,就为你济州守住这几十万百姓,何至于;他们不是没有想法。
济州军如此,不负死去的谈家子弟。谈钰同样单腿下跪,说道,“一衣带水,皆为同袍。”
谈家军齐齐下跪,泪流满面。
济州北乃献州,东沂州,西天坑裂谷,南就是越州。江大川双手分别拉着谈钰和夏侯瑛道,“济水养不出两家人。夏侯知府大义,济州既然和越州同盟,那就要防着献州和沂州,不知夏侯知府可有策略?”
夏侯瑛说道,“沂州不惧,地盘小,处在司州和滑州之间,如今司州已被元启将军占据,滑州惊惧,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