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倒新鲜哈。老子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排名?
令狐望道,“花楼主,你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老夫和牧之兄好歹也是多年世交。”
花青衣轻蔑一笑,“我如果告诉陈牧之,你家里暗通奉武宗,恐怕陈牧之要灭了你令狐一门。”
令狐望怒道,“你血口喷人。”
花青衣笑道,“不谈你那外甥还在奉武宗当了堂主,就是你隐瞒不报这一宗罪,就可让陈牧之行楚家故事。更何况,陈牧之也不是傻子,他江大川这一手妙得很,居然能杀了林琴南,挑动陈林两家不合。”
令狐望瞠目结舌,问道,“你既然都知道,为何不报?”
花青衣淡淡一挥衣袖,“我是陈王的小舅子,管他死活?只不过眼下奉武宗兴建南隘口,陈王一时还用得着陈牧之而已。”
令狐望冷哼道,“只不过一奉武宗就把你们吓成这样?”
花青衣倒是被噎着了,过了半晌道,“奉武宗龙门关,一战狼妖、二战阴傀,三灭陈王十万兵,试问天下谁家不怕?玄冥教也被逼得自守忠王山,何况眼下珈南?”
这时,那双胞胎女剑士有一人低头对花青衣耳语;花青衣身体一震,点点头,笑着对戒色和尚道,“小和尚,据闻你和江大川乃至交,妙法寺前,弥陀宗都被他逼退。”
戒色和尚这时候缓缓睁开双眼,目光清澈,缓缓道,“江施主确实是小僧的有缘人。”
花青衣缓缓转过身,走到一处石阶上随意坐下,拍着手掌笑道,“有缘人,不错。我花青衣初见江宗主,便觉其人性情桀骜、率性刚烈,更难得的是,左拥右抱,佳人作伴,甚是潇洒。只是,今日江宗主倒像个壁虎似的爬着,却也狼狈了些。”
江大川对身边的耶律靑鸢缓缓说了几句话,从山体上跳下来。
令狐望和戒色和尚一惊,令狐望神色欣喜,“江宗主,我被妖气所控,无法行走。”
戒色和尚苦笑摇头,“阿弥陀佛,何苦以身犯险。”
江大川缓缓向前,说道,“花青衣,你在柳州城外杀了陈王的亲卫,是要迷惑陈牧之、取悦玄冥教?”
花青衣一愣,抚掌道,“不愧是奉武宗宗主。”
江大川点点头,“恐怕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