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久前,咱们接了货物送至昌柳巷后,昌柳巷内有人出来寻花问柳,咱们就请了问花,还搜出了青衣令牌。”
南宫从笑眯眯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令牌,毛毛一看就知道这就是青衣楼的,半个手掌大小,玉石做成,上面刻有纹路。
他知道所谓请“请了问话”那肯定是南宫家的人盯梢,安排人设计把这人给抓了。
南宫从又道,“咱们问了问,这人就是不说,知道的也少,不知道火药用来做什么,不过,这人只说了一个人的名字。他说昌柳巷的事就是这个人负责的。”
毛毛问道,“什么名字?”
“丽贵人。”
毛毛似乎听过,但记忆太过模糊,就是有点印象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问道,“那你们准备作何打算?”
南宫从狡黠地一笑,“少楼主,咱们是生意人,尽量不和武道上的人大动干戈。我们知道勾雀楼正在查询青衣楼动向,这事又涉及到御前司,咱们想请少楼主出面,和御前司打个招呼。珈南那边的青衣楼,我相信勾雀楼和内卫自然会去清剿;赵国京都内的青衣楼人,却需要少楼主的人出面。”
他娘的,真狡猾,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毛毛忍不住问道,“这跟御前司有什么关系?你这时候对那二狗子说也行啊,这么大批火药进入京城,怕不是要闹事。”
南宫从又从衣袖内掏出一叠金票,在毛毛耳边说道,“我们不敢声张的原因是,昌柳巷的旁边就是前太子府。”
毛毛一愣,一边接下金票一边问道,“江枚常的府邸?这又有什么,他不是上吊自杀在府里了么?”这事江大川可没有对毛毛说起,毕竟是涉及到赵国太子谋逆,他从长公主江无月口中得知太子没死,还被关在了天牢。
南宫从笑着说道,“那只是外人传言而已。事实上江枚常没有死,先是被赵王关进天牢,由荆王审问,把太子党除了。后来据我们收到的消息,江枚常在天牢疯了,赵王不忍把他放在牢内,就私下还把他放回原来的太子府,并让荆王安排御前司监禁。”
毛毛忍不住看了下正在淌口水的江枚直,心想,这二狗子怎么不把江枚常给弄死。
他突然惊道,“这帮青衣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