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哥尽管花,记得还就行。”
毛毛和南宫从当仁不让,一人搂着两个;江枚直特意还多点了两个,只说为贵客留着。
众人边喝边等,不多时,门口突然一静,就见一个穿着一身红甲的士兵闯了进来,江枚直大笑道,“兄弟,这么晚才来;这就不对了,都到这里了,还穿着红甲做什么。”
这红甲士兵看看众人,明显一愣,跟着粗声粗气说道,“军旅中人,轻易不卸甲。”
南宫从正端杯喝酒,一听这话,手一抖,酒洒了。
毛毛赶紧起来,对红甲士兵抱拳道,“这位兄台,我和二狗子都是兄台救下,请上座。”
那红甲士兵显然在青楼内没见过世面,似乎有些紧张,局促不安地坐下。
武道中人对覆面甲并不稀奇,女子很多出门带着面纱,男子有的带着面罩,只要没有作奸犯科,官方也不会随意询问,这毕竟是武道世界;江枚直和毛毛心底还特意想,这人会不会脸上有伤,或者是不想让别人认出来,也罢,谁还没有个隐私什么的。
江枚直笑呵呵端着杯子,一手递给红甲士兵,说道,“兄弟,你可真厉害,洗马关外你救了我之后,攻打麓水城我就一直跟在你身后想要同你一起杀敌,但你小子也不理我啊。”说着,一拳头打在红甲士兵胸膛,红甲士兵后退一步,接了酒,把面甲从下向上拨开一个口子,一仰头饮了。
哪知道,江大川的酒向来度数高,不能轻易这么碗推,红甲士兵大吃一惊,“这是宗主的酒?”
江昭昔哈哈一笑,“奉武宗弟子果然都能尝得出这是太爷的酒,我这个酒,确实是从太爷的酒窖里抢来的,太爷气得眼珠子直翻,我看他手都哆嗦了。哼,我假装没看见,他太抠门了。”
江枚直拉过身边两个美女,推送在红甲士兵怀里,说道,“今日咱们不醉不归,来来来,咱们接着喝、接着舞。”
南宫从捂着脸,陷入沉思,过了半晌,对身边的美女说道,“你们俩陪我多喝两杯,我今天想醉死算了。”
江枚直和毛毛因为红甲士兵的到来极为开心,其实他们都知道,在战场上,谁救了谁,可能都是无意为之;打仗的时候,生命如草芥,一个弓弩就能把正在冲锋的士兵戳死在地,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