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人啥事不做,专门找她。如果她不听,我告诉我爹。”
“那你怎么不搂妹子,光看着老子干啥?”
“您这不是也没搂。”
“我不搂,这是对南宫小桃的尊重,你以为我是吊毛?”
毛毛大怒,说道,“二狗子,你什么意思,搞得我好像搂着妹子就对不起映月似的。南宫从不搂,那是因为他当了你的小舅子,他不好意思。”
江枚直突然张张嘴,长叹一口气,端起酒杯和南宫从碰了一下,说道,“你他娘的,这就成了我的小舅子了?咱们是亲戚了?”
南宫从捂着脸不敢吱声,天可怜见,我怎么就认识这俩个卧龙凤雏的,我妹啊,你这是扔了个什么烫手山芋给我,人家好端端的回来了,你又跑了干啥;叹口气,一饮而尽。
江枚直叹口气,一饮而尽。
于是,江枚直和南宫从在这边左一碗右一碗的喝素酒,看着江昭昔和毛毛一手搂着一个,越想越郁闷。
江昭昔见这俩人闷头喝酒,跑过来,笑嘻嘻的一人给了一个三色晶核;三色晶核在西岐属于非卖品,更是武道中的奢侈品,中原极为罕见,纵然是南宫从这种武道极低的人来说,也是大为惊奇。
江枚直握在手心,三色晶核温暖如玉,青赤黄三色从手指间散出,流光溢彩,他问道,“小江,你在西疆什么时候搞到这个了。”
江昭昔说道,“害,这是阴华蕊姐姐送给我的,给了我几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