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
“是否破圣师境的关键，就是真灵合一，归为元气？”
老头点点头，“在于你来说，尚未破圣师境就真灵合一了。对于武道中人而言，阴阳合流，是为元气，也叫一气。一气即成，可破圣师境，进入上三境。”
江大川知识又多了，问道，“这里为何又会落入一块婴石？”
老头说道，“老夫毁身化为天道，以一为七，自然七石又相互吸引，这一方界原本只有老夫水婴石，但自从金婴石坠入此方界，两块婴石在此，容易引动其他方界无主婴石落入此地。”
看来景华之土方界的蜀山王这么一折腾，不光是把冥帝手上的婴石给弄飞过来，因为这里原本就有一块，这下方界内有两块了，就吸引另外一块砸过来，且这样看，澹台香蝶手中的婴石就是无主婴石。
他问道，“我即得婴石，别人也能得，是否可以同样开启婴石内的功法？”
老头点点头，“当然可以，只不过，功法却不同。只因开启婴石需要注入气息，犹如人看山，小儿看山，大且远；青年人看山，可过可跃；老人看山，山河一角。”
江大川头疼，打住打住，这不就是他十几年前得到墨辙奉武的残经一样么，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同武境的人参悟经书不同，这就跟不同武境的人参悟婴石不同一个鸟样，这道理他还是懂的。
“之前我就问，如果没有婴石，武境高深者能否穿越各界，后来我渐渐探知，依然无法。但这一次婴石坏了方界天道，这才让外界之人有迹可循，乘势而入。我想问，除了婴石、阵法破天道、坏界门，武道高深者，如元虚境大圆满，甚至是元体境，都无法入内么？”
江大川担心的就是这个。
老头说道，“确实如此，不过，你非要越界，那要经受得住天雷的轰击，但天雷岂能容易躲得过、经得住？”
江大川说道，“我就可以，从灵山之墟出来就是的，还带了人。”
老头笑着说道，“那是因为你修的是元炁。”
“万一有武道高人能经得起呢，比如元体境，身体不是经历了九变？”
老头摇摇头，“那也不行。上三境，即元虚、元体、生死三境，只有在最高的生死境大圆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