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炎苏培养的死士?暗卫?
炎苏察觉到一缕打量的目光,发现辛止正一脸探究的看着自己。于是对着人眨了眨眼,轻声笑道:“阿止,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是终于发现我好看了吗?”
“并没有!”
辛止收回视线,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程鸿顺的房间简单的很,一点儿都不像一个主人的房间。比客栈还不如,倒像是个临时的落脚点一样。
房间里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木桌,两把椅子,一口大箱子……
炎苏占了一把椅子,伸手拉住辛止把人扯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可不是故意要占便宜,谁让这里只有两把椅子呢?总不能让主人家站着吧?
“你看!就是这些!”
程鸿顺从箱子最下面拿出来一个包裹,又用衣袖擦了擦没什么灰尘的桌子,这才放在桌子上。
包裹包了三层,最外面是一层麻布,内里有一层锦缎,最后还有一层油纸。
油纸仔细的裹了好几圈,完全抖开之后才是一摞已经泛黄的家书。
辛止小心翼翼的拿起来逐一看过,内容和程鸿顺所说的分毫不差。
书信在折痕处已经有了断裂,破损的地方在背面用浆糊粘了新纸进行了修补。
有些字迹被水痕晕开,干了以后又有人把模糊的字迹补了上去。
不难想象,那些一圈圈的水痕,肯定就是面前这个大汉的眼泪了。
辛止轻轻的摩挲着手中的纸张。
那封因为得了儿子而向弟弟报喜的信里,字里行间全是写信之人初为人父的喜悦,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最后一封家书里,更是洋溢着对未来生活的期许与向往。
这对兄弟小时候过得一定很苦,本以为是苦尽甘来,哪知竟是大梦一场。
从生离变成了死别。
“……”
“……”
辛止颤抖着双手把家书重新折叠好,张了几次嘴,都没能发出声音。
程鸿顺一直在观察着辛止,见他这样,心中的希望之火越来越旺,最后连成一片火海。
他太高兴了!这一定是自己的侄儿,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