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碧寒。
“国公爷,令郎这……请恕下官无能为力!这药性凶猛,且无药可解。三少爷年幼,能不能挺过去只能听天由命了。”
床榻之上,钟吾炎锋体温高的烫人,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满头大汗,用麻绳捆着依然不停地扭动身体,腰腹时不时的向上挺动几下。嘴也被绢帕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方太医,劳您再想想,给想个办法?”
钟吾琅琦拉着要离开的太医,面露哀色,不管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儿子,这样放任不管,不死也要烧成傻子了!
“国公爷,真的没有办法。”
方太医轻轻的抽出自己的袖袍,飞快的收拾好医药箱背在肩上,拱手告辞,“下官这就告辞了。或许,您可以找个、找个人来帮令郎解了这个药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国公爷满面愁容,自己上哪里去找人?
这春狩场内,除了宫婢,偶有那么几个带着侍女的人家,那也都是通房爱妾,怎好去讨?自己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总不能给小儿子找个男人吧?现在已经丢人丢到家了!自己再主动给儿子找个男人,那还不如让这逆子死了算了!
念云!对啊,岁和是带着婢女来的!且那念云本就是周氏的人!岁和又向来孝顺友爱,要个婢女他定然不会介意!
思及此,钟吾琅琦直奔炎苏的营帐!
御帐这一边戒备森严,又将近子夜,老国公层层通报,才被禁卫军领着到了炎苏的帐外。
禁军来报的时候,炎苏本来已经睡下了,只是觉得有趣,才请自己的便宜爹来坐坐,想看看这时他不守着让他老脸丢尽的爱子,反而来找自己,意欲何为?
“岁和,为父进来了。”
没了禁军的阻拦,国公爷挑帘而入。这是国公爷第一次进到炎苏的帐子里,被内里的布置震惊的呆愣了片刻。
帐子的四角各吊了一盏琉璃灯,此刻只亮着一盏,也是因着国公爷到访才重新点了的。
“父亲,我在这里。席上多吃了些酒,现在头晕的很,没能起身相迎,还望父亲勿怪。”
屏风之内,炎苏穿着里衣,身上披着一件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