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舀了一桶水,尽数浇在这个胆敢抱阿止的男人身上。
程鸿顺浑身瞬间湿透,使劲的摇了摇脑袋醒了醒神。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主子,属下该死!”
他连忙下跪,可是眼睛却不住的打量着辛小将军。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将军的眉眼身形,和自己的亡兄竟有七分相似。
“确实该死!我的人你也敢碰!”
炎苏拉着辛止坐下,不住的拍打着他身上被抱过的地方。
辛止闻言瞪了他一眼,随后又轻声笑了出来,这小王八蛋护食的样子还挺像自己府上看门的大黄。
“辛小将军,您,您今年可是二十五岁?”
程鸿顺盯着人瞧,越看越像,眼睛又有些湿润,不等人说话,十分急切的继续问道:
“你可还记得你的生父?你还记得他姓什么吗?”
“你,你的大腿内侧,可有一个虎头形状的胎记?”
炎苏愣了,阿止的大腿根儿上确实有个虎不虎猫不猫的胎记。这个混蛋是怎么知道的?
转头再看辛止,在他的脸上,震惊、欣喜、不可置信、时而交替出现,时而融合在一起。
莫非……
想到这人或许是阿止的亲人也说不准,这才让他起身说个清楚。
程鸿顺得了许可坐回位置,看着辛止无比激动,又给自己浇了两桶水,这才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他今年三十有八,还有个哥哥叫程鸿帆,大了他整整十岁。
他根本就不记得父母,也从未见过。
从有记忆起他就在那个军营里长大。兄长一边训练一边照顾着他。
鸿帆天赋很高,武功极佳。十八岁的时候被派到了胡塞做探子。走的时候跪着求军营里当时的统领照拂八岁的弟弟。
那是程鸿顺最后一次见到他。
也许是年头太长了,才一时没察觉辛止长得酷似自己的哥哥。
鸿帆去胡塞的第三年,第一次给弟弟传来了家书。
信上说探子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但是暂时会留在北疆,在当时的辛家军里做了个小将。
要等到打完仗了,才会随军一起回京都。
没